Do you love me?                                 by 影樹

 

「我愛你。」相同的話語在我耳邊悠悠響起。

......

「我知道。」他彷彿看見無言背後的答案。

「不要愛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我不會後悔﹗」

相同的對話,相同的拒絕,每在我和他獨處之時便會出現。

但是到最後,後悔的,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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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我好愛你﹗」他在無人注意的地方,拉過我的衣襟在我的唇上蜻蜓點水式的吻了一下。

......」看著因驚訝而無言的我,他笑得很燦爛。

Sugi,快要到你的攝影了,先準備一下。」

「好。」

第一次的告白,竟是如此坦承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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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開始,他搬進我的單位。

當初他說要搬來時,我沒有反對,可能是我還未認清彼此的關係。

當我從這個問題回神過來,他已經入住了。

他很清楚對我的感情,可是我呢?他在我的心目中有什麼地位?

想著他,讓我覺得焦躁起來。

要忘記煩惱,酒是一種好好的工具。

「你喝醉了。」

「嗯。」

......沉默。充滿不安感。

「我...我去準備水給你洗澡好嗎?」

「不用。我想睡了。」

......

自從到了這裡,他開始變得沉默。是因為未得到我的承認吧。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 等愛的人。

不論是喝得爛醉如泥,還是到處玩弄女人,他都坦然接受我的背叛。

在他面前,永遠是如此不自然、如此沉重。

「砰﹗」我粗暴的開門方式嚇倒了他。

看到他的眉頭皺了皺。他從我身上聞到酒精味。

無形的壓力又來了。

看到我的不妥,他行近來。

他愈近,壓力愈令我喘不過氣來。

厭惡感突然湧現。

一把將他推到床上,撕裂他身上的衣物。

他反抗。我將他的雙手固定在他頭上。

「住...住手......

「你來的目的不是想這樣嗎?要不然住進來幹什麼﹗」

他無言,反抗的動作頓然停止。

忍不住要侮辱他。

將他的雙腿抬高,我猛然將分身插入他未經滋潤的體內。

「啊......」還是沒有反抗。

焦躁感再次湧來。

我狠狠的抓住他頭髮向我方拉過來。

「叫呀,反抗呀,為什麼不反抗,你剛才不是反抗來著嗎?」

「我愛你............

令人窒息的答案。

好煩躁,好煩躁。為什麼?

放開他的頭髮,抓住他的腰部,用力的往內深入。

眼淚從眼角流出,他緊緊的抓住床單想減輕痛苦,血從我們交合的地方順著他的大腿流下。

直到他昏厥在我懷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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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安靜而沉重的早上。

他將一杯水放在我身旁,看著我。

他的眼睛像看透我般。

「看什麼﹗」

順從的將視線移開。

不知那來的怒火,我把杯猛丟向地。

玻璃杯在他身旁碎裂,近乎完美的臉留下了傷痕。

他遲疑了一陣子,然後默默地拾起碎片。

碎片在他的手上不斷留下了一道道的割痕,血無言的流下,他也無言。

血腥味令我失控,腳狠狠的踐踏他拾玻璃碎的手。

「痛......」聲音終於從他的口中揚出。

「停手﹗」這是對他還是自己喊叫?

他抬頭看著我,依舊的眼神,依舊的沉默。

我害怕的眼神。

「不要這樣看著我﹗不要期待我的愛﹗我不會愛上你的﹗」

最後一句,是對自己說的。

......可是我愛你。」

「你不要再煩擾我好不好,我不想再見到你﹗」

「那......我以後不能再見你嗎?」

...........」我真的不想再見他?真的?

「我明白了。」未待我的回答,他便已轉身離去。

......真的想他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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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拋棄一切,率直而大膽地向全世界說愛我,可是我不可以。

我不是抗拒同性戀,只是我不能接受他對我的愛,因為我不能付出同等的犧牲。

現在失去了,卻懂得後悔。雖然後悔,但再也無法挽回。

 

三日後,他自殺了,在我們初次見面的大廈天台。

在他家裡,發現一封遺書,給我的遺書。

 

「潤,我愛你。我好愛你,到現在仍是。

我可以為你放棄全世界,任由世人唾棄嘲罵,只因為我愛你。

我不後悔愛上你,這是我自找的。

可是,我厭倦等待了。

等待比死更痛苦。

現在我想知道一個答案。

我愛你,潤。

你愛我嗎?」

 

你愛我嗎
......

我不知道。我想......有少許吧。

現在什麼時侯了?我看了看手上的手錶。

 

上午三時五十九分。

第二十九日二十三小時五十九分。

看著我腳下的東京,它充滿繁榮的證據。

街燈和霓虹燈燦爛地閃爍著。

我覺得自己像在俯瞰整個銀河。

 

上午四時正。他死後的第三十日。

我站在和他相同的位置上。

想起他。

 

......你愛我嗎?......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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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篇post出來的fic,之前的太爛了,不能給人看......(現在的也很爛....><)

不過......sugi 有這麼沉靜聽話嗎(......)

各位看完後,請e-mail comment 給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