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 you love me?
by 影樹
「
「我知道。」他彷彿看見無言背後的答案。
「不要愛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我不會後悔﹗」
相同的對話,相同的拒絕,每在我和他獨處之時便會出現。
但是到最後,後悔的,卻是我。
「
「
「好。」
第一次的告白,竟是如此坦承自然。
當初他說要搬來時,我沒有反對,可能是我還未認清彼此的關係。
當我從這個問題回神過來,他已經入住了。
他很清楚對我的感情,可是我呢?他在我的心目中有什麼地位?
想著他,讓我覺得焦躁起來。
要忘記煩惱,酒是一種好好的工具。
「你喝醉了。」
「嗯。」
「我
「不用。我想睡了。」
「
自從到了這裡,他開始變得沉默。是因為未得到我的承認吧。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論是喝得爛醉如泥,還是到處玩弄女人,他都坦然接受我的背叛。
在他面前,永遠是如此不自然、如此沉重。
「砰﹗」我粗暴的開門方式嚇倒了他。
看到他的眉頭皺了皺。他從我身上聞到酒精味。
無形的壓力又來了。
看到我的不妥,他行近來。
他愈近,壓力愈令我喘不過氣來。
厭惡感突然湧現。
一把將他推到床上,撕裂他身上的衣物。
他反抗。我將他的雙手固定在他頭上。
「住
「你來的目的不是想這樣嗎?要不然住進來幹什麼﹗」
他無言,反抗的動作頓然停止。
忍不住要侮辱他。
將他的雙腿抬高,我猛然將分身插入他未經滋潤的體內。
「啊
焦躁感再次湧來。
我狠狠的抓住他頭髮向我方拉過來。
「叫呀,反抗呀,為什麼不反抗,你剛才不是反抗來著嗎?」
「我愛你
令人窒息的答案。
好煩躁,好煩躁。為什麼?
放開他的頭髮,抓住他的腰部,用力的往內深入。
眼淚從眼角流出,他緊緊的抓住床單想減輕痛苦,血從我們交合的地方順著他的大腿流下。
直到他昏厥在我懷內。
安靜而沉重的早上。
他將一杯水放在我身旁,看著我。
他的眼睛像看透我般。
「看什麼﹗」
順從的將視線移開。
不知那來的怒火,我把杯猛丟向地。
玻璃杯在他身旁碎裂,近乎完美的臉留下了傷痕。
他遲疑了一陣子,然後默默地拾起碎片。
碎片在他的手上不斷留下了一道道的割痕,血無言的流下,他也無言。
血腥味令我失控,腳狠狠的踐踏他拾玻璃碎的手。
「痛
「停手﹗」這是對他還是自己喊叫?
他抬頭看著我,依舊的眼神,依舊的沉默。
我害怕的眼神。
「不要這樣看著我﹗不要期待我的愛﹗我不會愛上你的﹗」
最後一句,是對自己說的。
「
「你不要再煩擾我好不好,我不想再見到你﹗」
「那
「
「我明白了。」未待我的回答,他便已轉身離去。
我
我不是抗拒同性戀,只是我不能接受他對我的愛,因為我不能付出同等的犧牲。
現在失去了,卻懂得後悔。雖然後悔,但再也無法挽回。
在他家裡,發現一封遺書,給我的遺書。
我可以為你放棄全世界,任由世人唾棄嘲罵,只因為我愛你。
我不後悔愛上你,這是我自找的。
可是,我厭倦等待了。
等待比死更痛苦。
現在我想知道一個答案。
我愛你,潤。
你愛我嗎?」
我不知道。我想
現在什麼時侯了?我看了看手上的手錶。
第二十九日二十三小時五十九分。
看著我腳下的東京,它充滿繁榮的證據。
街燈和霓虹燈燦爛地閃爍著。
我覺得自己像在俯瞰整個銀河。
我站在和他相同的位置上。
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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